我跳了起來。
因為同事說:「我想爭取搬到後面坐,這樣比較....」
我沒有回答,不太想聽,暗喻著他想當主管,暗示著他想管理我,暗示著.....我腦中出現了一條蛇吐著舌信,纏繞著。我沒想到自己被自己的情緒這樣的重擊,跳了起來。
耳朵好痛,為什麼大家話這麼多,吱吱查查。
我為什麼這麼反彈?廢話!心中暗藏著多少的企圖,一瞬間全清楚了。
種種分別、比較、自我、執著、貪求,仍沒有少,它還在。我與人之間始終存在著相對位置。
朋友說:「我是不是不能在談話時跟你說<每個人都是這樣子>的回答?因為大家一般會怎麼想的這個說詞,對你而言不具有參考作用了,是嗎?」
是的,他好敏銳,我自己都沒發覺,曾幾何時我已經沒有用「人性使然」這個觀點去安慰自己,原諒自己。
我是梅杜莎,只要時機成熟,我不需要王子代勞,我會磨好刀,幫自己好好的理個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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