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/08/22

王葡萄與藍人

blue man's photo

本來王葡萄blue man show該當是沒有任何關係,可卻被我當成同一個味兒。不知咋地,或許因為故事背景是俺奶奶的老鄉河南,也或許我幾輩子前曾經從文革逃出來過,對於這類的故事總頗有感受。但我更相信是因為「活著」這檔子事,讓我不知咋地眼眶子就紅了。

大概是03年去美國的時候,我就想看blue man,這次朋友有票約我去,心一驚,啊原來願望這樣也能實現啊,就去了。一開場,利用燈光的投影,造成了一個外星人降臨的錯覺,燈光一偏又成了開天闢地的史前壁畫,投射出的黑影,奮力的打擊著樂器與水管,讓我非常震撼與感動,眼眶紅著想「活著真好」,突然打從心裡油然升起奮鬥意識,直覺著此生該當好好的活著。但出了門,我知道我還是那副死樣子。

九歌出版社的書很久沒碰了,從國小開始,九歌的書幾乎占據了書架上不少篇幅,直到上了大學,選擇多,漸漸的幾乎不再看那些貼近人生的故事。嚴歌苓我算了算現在大概51歲,應當還可以創作出不少好故事,很久沒被這麼溫潤的情感給滋養了。似乎只要活著,活著似乎就是所有的意義。我不知道我哭什麼? 是哭那個生,還是那個死? 還是那個我看不清的執著。

但看了王葡萄,又看了blue man,我好像了解了點啥麼。知道在這類的文藝活動裡找尋什麼,知道我為何這麼熱衷藝術,為何熱衷那一個個故事。因為我看不到自己的「活著」,我沒法為著自己的「活著」感動。但藝術與創作,可以讓我隱蔽,可以給我短暫的力量,可以給我活著的藉口。

所以我隱隱著哭著,隱隱的感動著,覺察著那個我仍然沒法兒用鍵盤敲出來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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