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永和社大的淵源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了,約莫是6年前吧,一個很好心的程式朋友約了我,一起替社大做網頁,那是剛出道的我第一份設計阿魯,還蠻興奮的。之後就在社大上起了課,中間雖有中斷一年半,但那裡可說是我進入職場後非常重要的啟蒙地。
從楊慧蓁老師到陳正菁老師,他們讓我學到了創作的無限可能、思考辯証的弔詭、影像所代表的涵義、社會與個人間難解的拉鋸。讓我掉近了當代的創作裡,我不捨得也不願意離開。還記得曾跟一個學院派的老師去美術館,結果那位不是甚了解藝術史(還是太保守呢?)的老師,差點被我踢館的故事。也看了很多書,學會了勇於發表,結識了好多現在還是挺要好的朋友。
我從來也不關心社大如何來,以及他如何不被認同,現在又要如何去。但最近聽聞社大告急,據說要被趕出永和了,實在很難過,畢竟,那裡默默的啟發了許多經濟較困難或是時間安排不方便的老人、邊緣人、上班族、創作者。他鼓勵了許多人,讓大家重新學習,又重新跟社會接軌,我想真正的大學也做不到這點。3000元可以上整整一個學期,老師非常熱心,同學臥虎藏龍,我必須說,這裡是我考研究所的暖身地,這點一點也不為過。
據說下學期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學期,以後或許很難得能上到陳正菁老師的課了。蘇珊宋塔的論攝影還在我的書櫃裡,旁邊有本在藝術終結之後與之為伴。有多麼懷念那段時光,大概可以從我聽到電視中出現珍康萍與奧運連結的字眼,而不自覺的想起了伏案天使想起了那段吃著大亨堡上課的光景。
這裡有玫瑰花 就在這裡跳舞吧
所有的最不捨 是不是通常都無法留下
於是 我只能跟你 跳支舞 在夢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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