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種很悶的感覺梗在胸口,但自己不清楚那是什麼,第一次發覺打話頭竟是這麼的辛苦。每天都告誡自己請假來這邊不是來玩的,但怎麼樣都沒法把話頭打起來,讓我好洩氣。就連簡單的打坐觀呼吸,也因為太介意話頭、腿痛,而打得亂七八糟,洩氣到甚至不知道自己打坐是為了什麼?
有天轉念發現妄念與故事,其實都是自己曾造的業,於是我那天作了無相懺悔,對於自己曾經因為愚蠢無知所作的行為與念頭,對於眾生還有自己的生命深感抱歉。我也發現懺悔真的是有用的,那天的打坐狀況好了點,但真正的問題還是沒去面對,胸口還是卡卡的。
一開始因為腿痛,對於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許多保護的心態,知道自己對於身體是如此的疼惜,所以就刻意的想要去克治它。拼了老命的忍腿痛,那個50分鐘的香,對我就像是一輩子,每個一輩子都這麼難忍,常常都想要放棄,卻又忍了下來。每次引罄還沒敲,眼角早已流了淚。
上山前因為天氣非常的炎熱,我衣服帶太少,沒想到一上山後氣候大轉變,固執的我冷到灰心喪志,那份依賴的小孩心起,覺得自己好可憐。那天晚上我好想回家,覺得自己撐不住了。但回到寮房後,我看著我的衣服,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固執些什麼?! 「一件衣服堅持只穿一次,因為穿過就髒了。」「這件有帽子的外套不能穿,因為是下山才要穿的。」看見了自己的愚蠢,真是又好氣又好笑,放下了我的固執,決定穿暖就好、不臭不失禮就行。於是我常常必須同時穿上六件衣服才可禦寒,但至少我看見了,原來我人生中有這麼奇怪的不可通融。
但真正讓我奔淚的,卻是我三段經行的過程,待續 ...
那個。。。根據我專業護寮的回覆:禪堂應該有披肩外套可以借。。。
回覆刪除呵呵~ 我沒想太多~ 下次就有經驗了,謝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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