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收到初稿的回應,評語是:認真,需要做些修改,會口頭告知。當然是高興的,但似乎交了稿後開始沒力,我結論還是沒有下。而沒法下筆的原因是,我今天心情很難過。
最近有個認識不久的朋友,前幾天還在聊,他媽媽快從加護病房出來,轉一般病房,結果病情似乎轉壞突然過世了。我嚇了一大跳。總覺得死亡與分離來得好突然,好難以接受。想起了當時的自己,從沒想過奶奶會過世,卻必須面對他不見了的事實。還來不及喘息,就必須要面對葬儀社、轉出證明、靈骨塔位、照片等等種種的事情。雖然都不是我出面,因為有大人在,但整個過程我都是瞭解且隨侍在旁的。尤其印象深刻的是,當人一過世沒多久,我就被迫得推著屍體越過榮總的停車場,好移到台南的賓儀館。我還記得自己坐在粗陋的焚化廠旁,空中飄下燃燒後屍體的灰燼,有種悶厭的氣息,我不住的打瞌睡,要等著去撿燒白了的骨頭。整個過程就像是夢境,很不真實,卻又實在的發生著。
然後,在此同時,我煩惱的是我沒結尾的論文,使不上力的工作,還有遲遲無法決定的小徑車型。為了要買細管還是粗管,白色還是黃色,幾段變數而抉擇著。為了要去巴里島玩的同事找同床的夥伴而傷腦筋著。
其實,我很想哭。
一直,很想哭。
J說,我不懂真正的苦。我知道我不懂。我只是一直想哭。
為了我懂的而哭,也為了不懂的哭。
想哭,就哭吧。想笑可以,那又何妨自在的哭呢。
回覆刪除雖然感覺是一個人在面對,但妳知道:妳可以的。
加油~諸佛希知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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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哭就哭,哭完就清楚了。
回覆刪除煩惱很多的時候,讓它整個爆發完,就沒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