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時真的對到不行,是的,你是這麼的正義或正確,以致於不可能錯。你學會了不必要在任何時候為了求全說抱歉,卻也掩飾不了任何的情緒。於是你死著一張臉,悶著嘴,不肯說任何一句不必要的話,這算是你對所有委屈與不公平所下的譴責。
時間流逝,你還有一隻腳留在現場,無法從當時的情境當中全身而退。
你原本想選擇不抱怨,但你實在太委屈了。總希望能找到至少一個人,說說也好。卡在一個說不上特別厭惡生氣,卻也不算原諒的當口。接二連三的引發同樣的狀況,我想是又有人在踢我屁股。
我不能理解留一隻腳在現場的意義,要嘛就處理一下,要嘛就放掉。於是我只好想辦法拿回我的那隻腳。
我想我執著在對方的錯誤、講話的音量、講話的內容、邏輯等等的東西中,當下需要利用這些東西做判斷與對話,但當離開了這一秒,我卻讓這些東西銘刻在我的心上,分別出勝負對錯好壞。我並不深刻理解空性,因為我的心仍不停的抓取著,當然,我還是抓緊著那個我。(不要問我 我是什麼? 心在哪裡? 不要問我啊啊啊啊啊!!!!)
一個惡人你會容易原諒,因為你沒對這個人抱持希望,一個你仰賴的人,卻輕易的選擇了轉頭過去。這是怎樣的選擇題?若是這樣,大家最好都變成惡人,因為不用擔負任何的風險。
慈悲是這樣充滿選擇性(或許還談不上慈悲 只到同理心),所有的關係與交談,都如此的不穩固。運氣好你會被原諒,運氣不好則否。因為每件事情的參數只有細微的差距,而每個人的認知都十分不同。
寫到這裡,我只清楚的知道,所有的結果是如此的無法掌握。這一切變化的不真實,就像是對著虛空做出各種反應。
金剛經云: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。 一句話就搞定了。我只知道有人在踢我屁股。
有時候,我會覺得自己一再的在踢自己屁股,唉唷偎呀~>"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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