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准再睡了,給我醒來!」「不准又躲起來!!」安靜的我,嚴厲的對自己的內心怒吼。看似忙碌的在處理工作細節,我知道沒有人發現我的內心戲。整個提不起勁,雖然跟以前的昏沉比起來,程度並不是很重,但我知道我又躲了。
幾乎才剛看到問題的光,然後又藏了起來。很多時候,不清楚也不真切。
我拒絕用「執著」來形容,寧願用「認真」。但也必須承認,用「執著」比較貼近。
因為有眼耳鼻舌身,所以一定會感受到色聲香味觸。所以我是被迫「執著」的嗎? 不,因為是我的心要抓住。喔,不,是我想抓住。
天氣真好,好到我快要飛起來,我哼起了雷光夏的歌。我有些難受,我知道,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溫度這樣的時候我一定會哼出這首歌。因為我被制約了,一部分的我不由自主。我的快樂與悲傷,到底是環境造成的還是我?
好難醒?!還是我不想醒?! 我不斷的跟自己對話,你以為想通了,但背景沒有煙火綻放,所以你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想通了。
前去拜訪智者的旅人說:我只是個過客,我沒有帶太多行李。可是大師你怎麼房中空無一物。
智者站在自己空無一物的房間中說:喔,我也是。
我是個背著沉重行李的遊子,站在路上捨不得放下我的行李,想找個好人家看顧它。但舉目所見,淨是一片荒漠。我又渴又喜,渴雖然難受但卻高興於有藉口不用擱下我的行李。
放下行李的那刻,才有綠洲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