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/07/31
是什麼?
在睡夢中,突然了然了為何冷氣窗會凸一塊,主要是外加的遮雨棚,因為颱風吹的力量太大,部分木製的冷氣框都被吹陷入室內,也就是說對外的冷氣窗木框老朽到快壞了。但還沒壞,還堪用。
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直在擔憂著未來,一直希望能作些補強,也知道目前也什麼都不能作。因為應該是要全換了,但目前還不太適合找工人(?) 我有點卡住,有點煩惱,有很多的在意,有很多的拋不下。這大環境的一切,一直逼著我、逼著我、逼著我。好像要告訴我一件,我不了解的、或不想了解的事情。
我有點難過,也或許日子過的有點忙碌茫然,也或許過得很好。
我不太懂,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需要懂得的?
常常很率直的就回應了一些態度,卻發現別人應該很在乎。那我呢? 我在乎嗎? 為什麼在乎? 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在乎而在乎? 真正重要的是什麼?
究竟真正重要的是什麼?
2012/07/29
買人生第一台電視機
最近狠下心買了40吋sony高清LED電視,但頂多看看第四台,心想數位跟類比沒太大差別吧 (?) 那天心血來潮想說把數位天線裝起來,可以測試一下順便看看奧運。裝好數位天線的成就感,跟看到畫面的震撼感幾乎是一樣的,心裡不斷的吶喊著「以前我為什麼拼命忍耐糟糕的畫質啊 !」
雖然在大賣場可以看到清晰的畫面,知道現今數位科技的進步,但我對於改善自己的視聽品質一直沒有太多的想法,甚至從來沒想過要搬一台回家擺脫那個20吋CRT的狹小視野。就算廠商送了一台數位天線,我也意興闌珊的沒很想安裝起來。
買之前也考慮了好久,總覺得擴充視聽享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總覺得應該要多多作「正事」,例如讀讀書啦, 刺刺繡啦,錢不可以亂花 ...一直還受著自己心裡分別對立的價值觀所制約,害怕去面對自己對於好的享受的追求。明明錢花在穿衣打扮上一點都不手軟。
也覺得要讓自己生活環境變好,一定要等到買了自己的房子之後。那如果一直沒命買自己的家,就一輩子這樣忍耐下去嗎?
我的個性有許多很僵化的部分,很習慣舊有的積習,習慣手邊現有的環境。 改變,常會讓我痛苦、罪惡。遏止我改變的,常是心中很詭異的聲音。例如電視=不好的;對現狀知足=好的。
電視看多了,開了電視看就不知道關上,當然是不好的。但看電視跟買電視是兩回事情。若為了阻止自己多看,而一直傷害視力忍受很糟的畫質,也是很奇怪的事情。另外,對現狀知足,跟差不多就好的個性,也是兩回事。遇到問題不解決、該作的事情不去作,也是我安慰自己、允許自己逃避的藉口。
還有對於「家」的想像,總覺得有一個不變的、屬於自己的、最終的環境,那是值得去經營的。於是現下的每一刻都被我不斷的犧牲,去期許未來的某一刻會發生。就算我真的買了一棟房,我仍然只是這個時間流上的過客啊。當我發現不管如何等待與經營,我終究只是過客、只是過客後,我才願意開始慢慢的接受、珍惜我眼前的每刻的生活。
不過買台電視而已,還叨念了這麼多。原本我是打算寫看奧運開幕的感想的啊...
雖然在大賣場可以看到清晰的畫面,知道現今數位科技的進步,但我對於改善自己的視聽品質一直沒有太多的想法,甚至從來沒想過要搬一台回家擺脫那個20吋CRT的狹小視野。就算廠商送了一台數位天線,我也意興闌珊的沒很想安裝起來。
買之前也考慮了好久,總覺得擴充視聽享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總覺得應該要多多作「正事」,例如讀讀書啦, 刺刺繡啦,錢不可以亂花 ...一直還受著自己心裡分別對立的價值觀所制約,害怕去面對自己對於好的享受的追求。明明錢花在穿衣打扮上一點都不手軟。
也覺得要讓自己生活環境變好,一定要等到買了自己的房子之後。那如果一直沒命買自己的家,就一輩子這樣忍耐下去嗎?
我的個性有許多很僵化的部分,很習慣舊有的積習,習慣手邊現有的環境。 改變,常會讓我痛苦、罪惡。遏止我改變的,常是心中很詭異的聲音。例如電視=不好的;對現狀知足=好的。
電視看多了,開了電視看就不知道關上,當然是不好的。但看電視跟買電視是兩回事情。若為了阻止自己多看,而一直傷害視力忍受很糟的畫質,也是很奇怪的事情。另外,對現狀知足,跟差不多就好的個性,也是兩回事。遇到問題不解決、該作的事情不去作,也是我安慰自己、允許自己逃避的藉口。
還有對於「家」的想像,總覺得有一個不變的、屬於自己的、最終的環境,那是值得去經營的。於是現下的每一刻都被我不斷的犧牲,去期許未來的某一刻會發生。就算我真的買了一棟房,我仍然只是這個時間流上的過客啊。當我發現不管如何等待與經營,我終究只是過客、只是過客後,我才願意開始慢慢的接受、珍惜我眼前的每刻的生活。
不過買台電視而已,還叨念了這麼多。原本我是打算寫看奧運開幕的感想的啊...
2012/07/14
蜂窩
討厭不明生物入侵我的生活,這個偶然發現的拳頭大的蜂窩,像個巨大的恐懼網子壟罩著我。一直希望不要再出現這樣為難的抉擇戲碼,每次出現在生活周遭的各種昆蟲與動物,都只是在告訴我一件事情:「這是我的地盤,請離開 ! 」我的房子裡面,淨是沒有生命的東西。
為了完成淨空的任務,即使殺生是最快的方式,也在所不惜。什麼慈悲心? 什麼戒律? 維持地盤的安全無虞,才是決策的最高指導原則。
整個晚上,我感覺公寓受到了極大的威脅。不,應該說,我個人的安全受到了極大的威脅。我幻想著冷氣機即將崩壞,整個牆面都將垮掉,然後整個蜂群、各種昆蟲、甚至人,或任何我所無法名之的威脅都將隨之靠近。
近乎虐待的,我不允許自己睡,我沉浸在咀嚼著這個恐怖的內外界線。為什麼這麼明顯,這麼切割,這麼巨大,又這麼的侷限。我的身體像是一個箱子,然後又造了一個房子,把自己裝進去。
滿心期待友善的消防隊員會幫我驅趕走這些蜂群,這一切的問題都將不再,剩下的只有睡眠不足的問題罷了。
當我得知,消防隊員處理蜂窩的方法,只是DDT加上勇氣之後。期待顧全我「不殺生」的戒律,用著虛弱的聲音請教他們是否可以不殺? 他們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,直到走出我的家門,都還在討論著類似這樣的內容「怎麼會有人想要不殺蜂,然後放生,這麼不切實際的處理方式 ?!」
當其中一人說出:「你不殺他們,放生之後,他們又會去別的地方築巢。」我心中想:「我只是想把我不喜歡的東西推給別人,放在看不見的地方。」於是我點點頭,心中持著佛號,允許他們大開殺戒。
DDT的氣味溢滿了整個屋子,心中的佛號就像是在提醒著我的偽善。我像是個允許執行納粹毒氣室酷刑的劊子手,心裡有一個部份,我感覺它正在死亡與疼痛。 我知道我其實是個殺人犯,但此時在眾人面前哭泣,實在太矯情。虛弱的道謝著,送走了這些為了替我解決難題而殺了蜂的人們。錯不在他們,但我仍討厭著這粗魯的處理方式。
我們建立了都市,按照我們的步調安全的生活著。這些蜂,沒有地方可去。如果可以,誰不想在一個安全的山洞或是樹叢間築巢,偏偏現在已經沒有這樣的地方了。
這些蜂,每天過著同樣的作息,用著高超的工法建築著他們堅固的家,跟我們沒有多大的不同。 我們每天固定作息,賺錢,然後付貸款,建築我們堅固的家。他們為了保全自己的窩,攻擊人;我們為了保全自己的窩,殺了他。
我們其實沒有太多的不同。
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,傷害的事物不知凡幾。
我們都一樣也沒看清,這安全的圍牆有多麼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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